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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阮芽扒拉着手里沉甸甸的枪，道：“是你先嘲笑我的。”

    应白川打量她一会儿，忽然道：“我们做个交易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我教你射击。”应白川说：“你告诉我，上次你给我

    的糖，在哪里买的。”

    阮芽：“什么糖？”

    见应白川黑了脸，她想了想，说：“哦，你说在甜品店给你的那个啊……可以。”

    应白川站起身，对她伸手：“起来。”

    阮芽把他手打开：“我自己起来。”

    应白川挑眉：“很好，封迟琰活过来之后就是不一样啊，这么有底气。”

    他活动了一下手指，带着往阮芽训练场走，说：“先练固定靶。”

    阮芽哦了一声，抱着枪：“扣扳机就行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应白川说：“你枪口对着我是几个意思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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