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鄭全子點點頭,沒說話。 賭石這個行當,不是肯付出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,就能成為賭石大師的,百分之一的天分至關重要。 以鄭家子弟而言,有天分的吃不了苦,能吃苦的沒天分,有天分能吃苦的又不是嫡系。 這不僅僅是鄭家,而是整個以賭石翡翠行業謀生的家族,都要面對的問題。 并不是誰都是文遠山,這輩子就一個女兒,教一個徒弟當養老女婿。 相玉術是一個家族興旺發達的根基,怎么可能傳授給外人。 鄭榮想起了陳璐,在四大家族之中,是少有的經商天才,但可惜的是:“鴉有反哺之義,羊有跪乳之恩,但人卻怕半路常逢白眼狼。” 鄭全子淡淡道:“沒受他人苦,莫勸他人善,你不是陳璐,沒資格說這句話。” 他話語頓了頓:“陳家能在潮汕賭石圈翡翠界有當今這種地位,全都是因為陳俊才。 就算是陳俊才失蹤之后,文遠山也看在陳俊才的面子上,對王雅麗和陳璐母女不遺余力的扶持,這才有了現在的天璐珠寶。 陳家反而像是一個吸血鬼一樣,不斷的從天璐珠寶吸血。 他們不僅不感恩,反而因為陳璐年紀以大,擔心她嫁人之后分走股份生出歹心。 想出這種陰損的辦法將她驅逐出陳家,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不會甘心。” 鄭榮眼色一變:“陳璐已經廢掉了陳俊杰一只手,難道還不肯善罷甘休。” 鄭全子冷笑一聲:“陳俊杰算什么,一個妾生子而已,有什么資格成為陳家之主。更何況,陳俊才還活著。” 鄭榮臉色沉重的點點頭,老太爺的潛意思卻是,陳璐是否繼續對陳家下手,要看陳俊才的意思。 換句話說,如果不是王雪事件,轉移了陳俊才的仇恨,陳俊杰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回到潮汕的。 “從今以后,陳璐才是陳家的話事人!” “陳璐會這么做嗎?” “陳璐不會,但是文遠山會!”鄭全子篤定道:“臥榻之側,豈容他人酣睡。 天璐珠寶既然有了沈君怡的股份,文遠山手中又有了九十個億的流動資金,他自然要將陳家在天璐珠寶的股份稀釋掉。 或者將陳家直接踢出天璐珠寶。” 鄭榮駭然道:“陳俊才會答應嗎?” 第(1/3)页